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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空中突然划過一道美麗的藍光。讀字閣 m.duzige.com
呂涼秋站在窗前,凝望著那道消失的光線,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但又實在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在百思不得其解後,只好把眼光收回。
窗戶不大,夜空中的『月光』只有淡淡的幾縷能照進屋內,屋內的光線雖說沒有黑的看不見,但要想看見一個人也要站在身邊才行,但神奇的是,她就是能知道小旺財在哪裡,就像雙眼失明的人,感覺就會特別靈敏一樣。
「叔叔?」小旺財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呂涼秋被倏地驚了一下,在意識到是誰之後,立刻用手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口中還嘟囔著「快出去快出去」
小旺財眨巴著藍色的小眼睛好奇的望著呂涼秋的舉動,有些不解,但又覺的好玩,以為這又是一個新的遊戲,於是也學著呂涼秋的動作,小胖爪拍著自個的小肥肚,口中也嘟嘟囔囔,至於它嘟囔著什麼,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把小時候奶奶教的把驚嚇與害怕拍出胸口後,呂涼秋這才緩過一口氣來,其實這只是一種自我的心裡安慰,就像考生在中考或高考前在家長們的陪同下一定要去寺廟拜佛求籤一樣,好像不去拜佛就考不出好成績似地。
但耳邊傳來的『咚,咚』聲又是怎麼回事?
噢買噶的
小旺財心裡安慰法的動作居然與她如出一轍,難道兩個世界本就是想通的?或,在這之前,已經有人穿越過來了?
懷著複雜的心情,呂涼秋側過臉,她不想去看小旺財,更甚者對它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厭惡感,不過仔細一想,所有的一切皆因它總是寸步不離地粘纏在她身邊,讓她始終無法洗澡的原因。
唉,她覺的自己好邪惡,好惡毒,要知道小旺財對她多好啊,不僅救她性命,還獻出它的寶貝沙子給她,更甚者還找到了珍貴的白色的麵粉,那
呂涼秋突然眼前一亮,麵粉!
噢——老天,讓她死了吧,她怎麼這麼笨呢?
她廢了這麼久的腦細胞,居然現在才想到這個天大的理由,雖然有算計小旺財的嫌疑,但再不洗澡,她真的要昏死過去了,因為身上發出的惡臭味,瘙癢感,讓她真的無法忍受了,啊——!
呂涼秋突然發出的尖叫聲,不僅嚇到了小旺財,還把在屋頂上空徘徊的察巴引了過來。
呂涼秋提著有些傻呆的小旺財到屋外,借著高空中「10倍大的月光」,從上衣袋中掏出些白色的麵粉,遞到它的眼前,眼中滿懷熱情。
「這不是焦楊樹果嗎?」察巴瞄了一眼。
「胡說,這明明是粉,怎麼是果子?」呂涼秋立即反駁,在她心裡,粉長的就是這種形態。
「這種果子喜歡長在濕冷的地方,它對你真的很好。」察巴看了一眼小旺財,然後別開臉,一臉平靜的說道。
「什麼?」呂涼秋一臉茫然,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察巴沒有接話,只是輕嘆了口氣,隨後飄然離去。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長在濕冷地方?喂,你不要走啊!」呂涼秋眼見他離去,著急地叫著。
察巴虛無縹緲的的身影早已融入這黑色的夜空中,不見蹤影。
「旺財,這個,要很多,很多。」呂涼秋對小旺財筆畫著,陪笑著表達著她的意思。
「叔叔,嘟嘟嘟嘟!」小旺財往上一蹦,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一邊歡叫一邊蹦跳的也很快消失在黑色的空氣中。
看著小旺財毫無怨言的蹦跳離開,呂涼秋微微一愣,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愧疚感,但隨即又想起什麼,匆匆的跑進屋裡,只是不一會兒又蹬蹬蹬的跑出屋門。
「察巴,察巴!」雖然不知道察巴的確切位置,但呂涼秋覺的他應該不會離屋子很遠,所以就對著屋頂方向地提高了嗓音大叫。
寂靜的夜裡,這聲音其實非常的刺耳,但是她的喊叫聲卻沒有引來察巴的回應,呂涼秋的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害怕的感覺。
一邊是遼闊無邊的沙漠,一邊是殘垣斷壁的小村,她一個異界的人類孤零零的站在這裡,世界一片寂靜,無盡的黑暗向她湧來
「你在幹什麼?」一道清脆的男聲突然打破了這片寂靜,無盡的黑暗立刻消失在她眼前,呂涼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右手拍著胸口,重複著她那自以為是的心裡安慰法,把剛才的驚嚇與害怕拍出胸口。
「你這是什麼動作?」察巴好奇的問道。
「你剛才去哪裡了,我叫你老半天了。」呂涼秋很不高興。
「你還沒回答我,你剛才的動作是什麼意思?」霧氣後的察巴眉頭微蹙著說。
「你剛才嚇到我了,我這是把心裡的害怕拍出胸口,這樣就不會害怕了。」
「那以後永遠都不會感覺害怕了嗎?」
「不是,每次被驚嚇後都要做這個動作,目的就是把害怕的感覺拍出胸口,否則心裡的害怕越積越多,到時候總有一天會被嚇死。」呂涼秋覺的自己就像一個哄孩子的知心姐姐,耐心的向這個異界的三眼人解釋著這種在她看來非常幼稚的行為,但是,這麼幼稚的行為,她卻總是會控制不住的重複的做,說好聽的點這個叫『心裡安慰』,說難聽點其實就是迷信。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除了拍胸口,嘴上還要念什麼話?」察巴似乎被挑起了興趣,還非常好學的要求呂涼秋教他一步一步的動作要領。
面對察巴的奇怪要求,呂涼秋頓時感覺眼前有一排烏鴉「哇哇」飛過,(/\)的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她叫察巴是另有其事,但現在這個情況,叫她如何向他開口?
「你不願意教我?」察巴的有些不高興。
「啊——不是,不是。」呂涼秋馬上搖頭。
「那快說,我該怎麼做。」霧氣後的察巴露出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你要我教你,但我看不見你,怎麼教啊?」
「我就在你面前,怎麼看不見了。」
「現在是夜晚,你身上又纏繞著一股霧氣,我又不是透視眼,怎麼能看見你啊!」呂涼秋理直氣壯的叫道。
「綽里馬斯!下等星域人的『灰眼』果然爛的要死。」察巴小聲的罵了一句。
「察巴,你在念叨什麼,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了?」呂涼秋耳尖的聽到了一句『綽里馬斯!』,盯著他追問。
「本大人才沒有那個那個」察巴有些心虛,仗著自己身上纏繞的灰色霧氣,說話很是含糊不清。
「算了,不學了,我走了。」察巴想趁機偷偷摸摸的溜走,但呂涼秋卻很快的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