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科幻小說凶宅詭聞錄34章五行風水之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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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章五行風水之綱

    這可咋整?

    表弟媳婦沒辦法,只好又將朱靳艮請回來。

    如實告訴他,自己家衛生間天花板上又傳來了老鼠的叫聲。

    朱靳艮知道後,心裡暗喜,表面上還是故作鎮靜,也不多話。「這樣吧,你說的我又沒聽見,也沒看見,要不,今晚讓我住你們家試試看。至少,證明你說的情況是不是屬實。」表弟媳婦想不同意,可又害怕自己一個人在家,聽到這樣的恐怖聲,極其膽怯。

    兒子考上高中,已經住堂!

    爺爺奶奶已經去世,家裡除了自己,別無其他人能和自己一起住。

    想喊閨蜜、左鄰右舍和自己同睡,可人家有兒有女,丈夫在家不陪,能來陪你嗎?想自己回娘家,把母親帶過來和自己住。怎奈,母親也有她兒子孫子和兒媳婦啊?怎麼辦,找個人家把自己給嫁出去,亦或身邊有個男人不至於前夫的鬼魂在家作怪。

    丈夫在世,總是小打小鬧。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

    恨不得他早點離開自己,那是吵架時的心裡狠話。真的有一天他丈夫無力回天,表弟媳婦哭得死去活來。他曾抱著死去的男人,在醫院的太平間哭得撕心裂肺。說自己以前和他吵架,只是一時的發泄,內心裡並沒有希望自己的男人離開自己。

    一切向晚,無論她再怎麼懺悔,她丈夫什麼也聽不見,更感覺不到她的自責。

    在離開丈夫的日子裡,她是飽嘗一個家庭失去男人這個頂樑柱的可悲。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臨死前,丈夫沒給他留下一句話。只有朱靳艮告訴她,她男人私底下對朱靳艮有了交代。把屬於他們的這個家,毫無保留的交給朱靳艮來託管。

    她不相信,拒絕朱靳艮的要求。並硬著頭皮,自己一個人打點家務。

    上班,接送兒子,直到他住堂。屋前屋後的菜園子,她利用下班和禮拜天澆水施肥,小日子過得還算平靜。直到他男人的大表哥朱靳艮來到他們家,跟他說了老公的遺囑之後,家裡衛生間的天花板上便有了動靜。

    她以修理天花板上的吸頂燈為藉口,找人拆開天花板,什麼也沒發現。

    唉,明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為了得出自家衛生間天花板上老鼠叫聲來自何處,她算是勞精費神。使她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來自天花板上的響聲在朱靳艮來時就消失,走時響起立刻響起。關鍵是這樣的響聲,大白天你想聽也聽不到。

    幾乎都在深夜12點前後出現,你說是朱靳艮的話不可信,自己請人都打開衛生間的天花板了,什麼也沒發現說明什麼?只能說明朱靳艮對她沒有說謊。是不是可以這麼想:是她拒絕了朱靳艮的請求,因而引起他死去男人魂靈的反感。

    由於魂靈生活在四維空間,他男人無法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轉告她。

    所以,只能用另一種方式來報答。

    當然,她心裡有這方面的猜測。不敢將自己想法告訴別人,是因為害怕別人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自己男人死了不到一年,老公家的老表,是個風水大師。對自己毫不掩飾的提起要自己做他的情人,還說是他死去表弟臨終前的安排,說給誰,人家也不相信。

    除非,他男人說的話有她信得過的人在邊上聽到。否則,你怎麼可能令她心服口服。

    相信吧,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不相信吧,來自衛生間的老鼠的叫聲響個不停。

    遁聲而尋,什麼也找不見。她真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老公他表哥--風水大師說的話。為了證實朱靳艮說的話是否屬實,只有背著左鄰右舍,偷偷摸摸的將朱靳艮領回家,硬著頭皮答應讓朱靳艮住在自己家一晚上。

    不敢伸張,秘氣小聲,偷偷摸摸將他安排在兒子的房間,因為兒子的房間緊靠衛生間。

    來自衛生間的一動一靜,朱靳艮會聽得清楚。

    說來也怪,朱靳艮住在他們家一晚上,衛生間始終沒聽到什麼老鼠一樣的叫聲。表弟媳婦倒是很希望能發出聲響。可惜,直到天亮,一夜沒合眼的她聽到半夜朱靳艮起來上衛生間發出的聲響之外,沒有聽到她希望出現的來自衛生間天花板上的老鼠的叫聲。

    鬱悶,壓抑,一下子湧上她的心頭。

    等了一宿,好生奇怪。朱靳艮酣睡的呼嚕聲,包括他在兒子房間翻身的聲音,都沒放過。她,一宿不願意睡覺,還有一種擔心:因為老公的表哥對她提出要自己做他的情人,今天晚上他住在我們家會不會對我非禮,表弟媳婦對此也做了一些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令她失望的是:整整一宿過去,她不但沒聽到那老鼠的叫聲出現,包括朱靳艮也沒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對她有什麼行為不軌舉動。丫拉個巴子的,這不是存心和她過不去麼。倒真的有幾分和她男人在世前的舉動和性格相似。

    見得朱靳艮起床,她慢慢的下床。似睡非睡的她躺在床上,始終未有脫掉衣服。

    說實話,她也做了最壞的打算。見那玩意一宿未發出聲,心裡嘀咕著:莫非,真的如朱靳艮所說,他男人見自己拒絕朱靳艮的要求,所以才想出此招嚇唬自己?我去,難道我男人之死是命中注定?朱靳艮要我做他的情人,也是早有安排?

    真的是我那死鬼丈夫,為了不放心我,所以要我跟他表哥湊合?

    她無意識地搖搖頭,自己從嘴角發出一絲笑意。

    甭說別人了,連他自己對自己的想法都覺得滑稽可笑,何況別人。固然心裡有想法,捫心自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像朱靳艮這樣的可笑之人,啼笑皆非的想法。不就是因為我長得比他老婆漂亮嘛,你有心事幹嘛要拐著彎來說。

    假如朱靳艮對她稍施小恩小惠,然後直接對她表白,或許,她早就答應。

    早就聽說他亂墳場遇到黑煞神之後,失魂落魄,神魂顛倒。不殺豬,不種地,遊手好閒,騙吃騙喝。特別是他老婆顏如玉對他的評價,一塌糊塗。說道痛心處,哭得稀里嘩啦,特別齎恨朱靳艮差點將他兒子當西瓜給劈了,馨竹難書。

    儘管如此,還是有人上門請朱靳艮幫忙做佛事、看翹起古怪的毛病。

    因此,朱靳艮他們家不至於發生生活困難。大表嫂對朱靳艮的傾訴,令人對朱靳艮退避三分。可是,自己家中發生這樣的事,沒朱靳艮看來是絕對不行。再說了,憑她的觀察,大表哥也並非像大表嫂說的那樣遊手好閒,十惡不赦。

    怎麼說大表哥朱靳艮再見到自己之後,有禮有節的樣子,規規矩矩,從不利用自己單獨和他相處之機,說一些下流猥瑣的語言或者說行為。在她的內心裡,朱靳艮每一次和自己的相遇,總比他們家死去的那一口子要顯得氣度不凡,彬彬有禮。

    難道,是因為自己死了丈夫之後的幾年,缺愛所產生的誤判?

    朱靳艮並沒有在意弟媳婦對他怎麼樣,即使住在他們家,起床洗漱,對弟媳婦問道:「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我反正睡了一宿,什麼聲音也沒聽到!啊喲,可能是昨天晚上和他們幾個喝多了,回到你這裡睡得正香。把你讓我聽衛生間老鼠叫聲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嘿嘿!」

    一副正常人的姿態,邊說邊笑,沒半點挑逗表弟媳婦的意思,也沒有任何受拘束舉動。他洗漱完畢嗎,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外表,收拾隨身攜帶的工具包,順便從包里掏出口罩,以示給自己戴上。

    箉起挎包,那動作在告訴表弟媳婦:他這是要走了!「是啊!我都一宿未睡,總希望那老鼠叫的聲音會出現,可就是沒聽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表弟媳婦也只能實話實說,她希望能聽到朱靳艮給自己一個解釋。可笑的是,朱靳艮並沒有對她說什麼。

    只是聽了她的一席話,朱靳艮莞爾一笑,然後收起自己的東西就離開。

    在一腳跨出表弟媳婦門檻的時候,他回過身對表弟媳婦說:「這樣吧,我知道說的話你是不情願相信,甚至寧願相信是我的胡編亂造。那我現在再告訴你一句,不妨今晚再試試。我不來你們家你很有可能會聽到同樣的老鼠叫聲,我來了它就消失。信不信,你今晚見分曉,因為,我也不想背存心不良的罵名。」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表弟媳婦的家。

    真的,當晚,表弟媳婦在深夜12點,如約而至聽到這樣的老鼠的叫聲。

    他急忙打電話給朱靳艮,從他新買的房子,到他表弟媳婦家裡,相差三公里。

    朱靳艮是有求必應,十分鐘不到,電瓶車開到弟媳婦家門口。還沒把電瓶車架好,表弟媳婦「哐當」一聲打開大門,她已經嚇得不行了,語無倫次的對朱靳艮說:「啊喲,表哥,快,快,我又聽到聲音了,你快來一下吧!」

    朱靳艮二話沒說,直接快步進入她們家衛生間,他側耳聆聽,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表弟媳婦這一下服了,對朱靳艮的話堅信不疑。她不但心悅誠服的留住朱靳艮,並對朱靳艮隨時隨地到他們家,上賓一樣地接待。可能,他老公在世,也沒有對他像對朱靳艮一樣俯首帖耳,低眉順眼。

    她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命,死去的老公為她安排了後世,這就是她的命。

    朱靳艮正在和她在一起廝混,沒想到深夜快十二點,小隊長囿於亮打給他電話。

    這一下可把他表弟媳婦嚇得不輕。「誰呀,這麼晚了打人家電話,多沒規矩!噢,莫非是小朱莊嫂子打過來......」她氣憤的從朱靳艮手裡奪過手機,意在不讓他接聽。沒想到對方一個勁的振鈴,她只好將手機交由朱靳艮接聽!

    這時候的小隊長囿於亮和李俊芳,兩個人喝得似醉非醉。

    「稀客,稀客,啊喲麻煩大師從上海趕回家,實在是過意不去,過意不去啊!」

    小隊長囿於亮見到朱靳艮,那叫個一見如故。


    急忙伸出手,迎上去。李俊芳跟在他後邊,從朱靳艮手裡接過電瓶車。一陣寒暄,大家彼此進入話題。朱靳艮被小隊長囿於亮帶著,在李俊芳他們家買的房子周圍巡視一周,李俊芳是跟在後邊大氣不敢出。

    他多麼的希望朱靳艮來一句:這份宅基地沒啥毛病啊!挺好的風水寶地。

    小隊長囿於亮,喋喋不休地給朱靳艮作介紹他們家買房子的經過。

    「哦,是這樣的,買房子的房主呢,是土生土長的馬家盪人。因為大地主成分,文革期間受到衝擊和批判。之後,家族的人員斷斷續續從馬家盪遷到上海和海外。現在,在馬家盪僅剩這麼一棟房產,又被他重孫子孫德強給賣了。」

    說話間,小隊長囿於亮乾咳兩聲。

    他指著緊跟在後邊的李俊芳說:「現在這棟房子的主人呢,即是你身後的這位李俊芳,我朋友。雖然不是馬家盪人,但生活在我們馬家盪已經十多年。不是馬家盪人,也是馬家盪人了。以前呢,總是聽說房子裡作怪。我是沒見過,馬家盪人聽到和看到怪物的人十個八個不在話下。有的健在,有的已經過世。」

    小隊長囿於亮說到這裡,李俊芳聽得點頭哈腰。「哎,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因為小隊長囿於亮並沒有添油加醋,人家只是實話實說,不帶任何虛構。

    聽到的他就說聽到的,自己沒見過,他就告訴朱靳艮自己什麼也見過。

    嘴上說自己什麼也沒見過,那只是不敢說而已。不相信神鬼靈魂的他經過李俊芳魚塘北面的亂墳場驚嚇,再到遇到孫雨晴他們家老宅基地的巨人腳踩他身邊而過,每每想起這些,囿於亮便是身心俱顫。

    朱靳艮聽得連連點頭,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羅盤。上面對應天支地干、四柱、八字、六十四爻卦等等。朱靳艮嘴裡不停地在計算著什麼,小隊長囿於亮和李俊芳兩個人也聽不懂,看不明白。

    「嗯,東南西北分別代表的四象為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組成二十八星宿作為坐標。

    東南西北各占七宿,將七宿連成一條線,便成為一種動物。四種象形動物譬喻地球上的地形,同時附會著居住此地的生命的吉凶福禍。但凡人類選擇陽宅,儘量選擇左有流水,比喻青龍;右有走到,比喻白虎;前有汗池,比喻朱雀;後有丘陵,比喻玄武。

    古人云:玄武垂頭,朱雀翔舞;青龍蜿蜒,白虎馴俯。即山峰垂頭俯瞰,山脈鶯歌燕舞;山勢跌宕起伏,山形臥俯柔順。這樣的老宅基地,前有圩堤樹木相當於丘陵山脈山形山勢。圩堤下面是碧波蕩漾,湖水連天。

    加之老宅基地磚瓦結構,青磚青瓦為青龍;室內刷白白為虎;走廊立柱大紅國漆為朱雀;黑色小瓦屋脊為玄武。

    而室內家具都為金黃色,不僅僅是象徵著富貴。

    黃色居中,象徵著人類。四面八方朝貢,天地人祥和。此乃古書上記載的,名副其實的風水寶地是也!」小隊長一聽,臉色煞白:奶奶的,你這麼說李俊芳聽了心裡不齎恨我囿於亮不懷好意麼?我來告訴他,這裡是凶宅,曾經死過不少人。

    打死的、上吊死的、投井死掉的、被活埋的、點天燈的......

    無論哪一種死法,足夠引起冤魂神出鬼沒。我說我自己目睹,親身體驗,這還能有假?明明是一座凶宅,到你嘴裡卻偏偏說是難得的風水寶地,豈不是與我為敵,令我對自己的話無法下得了台麼?

    我去,真是多嘴人吃多嘴炮子,看接下來自己怎麼收場。

    正如囿於亮吉言,李俊芳聽得朱靳艮有禮有節地敘說,連連點頭,口口聲聲說:「啊!風水寶地?那還,那就好。」

    他高興得手舞足蹈。再看他臉上的表情,我去,笑得像一朵綻開的玫瑰紅艷艷地發出清香。那種腰眼挺得筆直,似曾對囿於亮發出暗示:奶奶的,你說我買到的是凶宅,風水大師來了,我看你接下來還能說些什麼不吉利的話。

    朱靳艮見囿於亮一臉懵逼,以為對自己的話有點不相信,便再三加以解釋說:「看風水一太極生兩儀,即天和地;兩儀生四象,即太陰,太陽,少陽,少陰在黃道、赤道附近的二十八星宿為基礎以陰陽五行為綱領形成學說。

    水潤下,火炎上,木曲直,金從革,土稼穡為綱;五行分五位,五方分五色,五性分五神,五正分五德,五象分五獸。要想成為風水寶地,上述所言,不可錯也不可易,缺一不可。老李啊,我應該祝賀你呀!」

    囿於亮聽了如喪考妣,按理說他應該為好朋友買到如意的宅基地感到高興才是。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聽到朱靳艮說李俊芳買到風水寶地,心裡像打碎調味品,酸甜苦辣咸混合,簡直不是滋味。眼見得李俊芳挖著朱靳艮的一隻手,連連搖晃,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對囿於亮站在自己身邊,李俊芳仿佛仿佛認為他是多餘。

    放下朱靳艮的一隻手,李俊芳看一眼囿於亮。

    確原來囿於亮是滿臉沮喪,他沒有抱怨囿於亮的意思。但至少內心裡免不了要對囿於亮說:怎麼著,你不是說我們買了人家凶宅嗎?聽了風水大師的話,你不可能不感到意外吧?「哈哈哈,我們不可能不相信風水大師的話,去道聽途說。」

    囿於亮越是感到難為情,李俊芳越是傷口上抹鹽,痛定思痛。

    「啊喲,你嘚瑟個啥呀?得聽風水大師看到最後再說。風水寶地怎麼啦?我還不是在風水寶地看到裡面走出巨人了啊!」囿於亮是沒辦法在證明自己是好心來幫助他的了。不得已,只好一氣之下,冒出一句發誓爛在肚子裡也絕不說出的話。

    朱靳艮聽了笑一笑,他什麼都知道。囿於亮心裡想說的話,朱靳艮進入李俊芳他們家的院牆之內,就知道吉凶。冤魂野鬼,並不影響風水寶地上住的人家。李俊芳夫妻倆一個屬龍,一個屬虎。女屬龍,男屬虎。她們家的女兒李湘怡又是屬狗。

    龍騰虎躍,不用說狗是避邪。龍探頭,虎伸腰,就足夠力壓群雄。

    所以,自從李俊芳和梓桐尹住到新房子,她們倆什麼也沒感覺到。

    嘿嘿,如果你換成小隊長試一試。那小隊長屬雞,奶奶個雞大腿的怪不得人家祭鬼神都離不開雞,因為他我是人鬼共享受的食物鏈。當然,屬牛屬馬的都是大生屬。魑魅魍魎根本近不了他們身。就像朱靳艮對付趙柏廚的冤魂一樣,對朱靳艮來說,制服孤魂野鬼,他有的是辦法。

    要說囿於亮和李俊芳兩個人都跟在朱靳艮的後邊,還真的看不出朱靳艮是在裝模作樣。

    在詢問李俊芳和他夫人梓桐尹的生日時辰之後,還真的給人一種頗有大師風度的樣子。手裡拿著羅盤,面前掛著一支筆。時不時在他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畫出圖畫。時不時用羅盤測一測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有時,還突然轉身看一看李俊芳的一張臉。

    把個李俊芳搞得不知所屬。

    但你心裡想:看來,這傢伙真的是名不虛傳,就這架勢,給人的感覺,絕對不是空有虛名。

    包括李俊芳在內,真正的風水大師長得什麼樣子,用的是什麼工具他也沒見過;小隊長囿於亮,對所謂的風水大師究竟是個什麼標準,他也不知道。包括風水大師這名稱的來歷,是哪位大神起名,囿於亮和李俊芳一樣,也只是能雲亦云,自己沒去研討過。

    包括風水大師用的什麼工具,這些工具分別是派什麼用場,他們倆都未曾關注。對朱靳艮手裡拿的羅盤及其它工具,平時很少見到。地理先生他們倆見過很多,但不見得所有的地理先生都有羅盤一樣的工具。有的人手裡拿一隻指北針便能給你的宅基地劃線定樁。

    所以,風水大師和地理先生用的工具,一個跟一個不一樣。

    不是一個師傅下的山,各說各教,各傳各的本門派技巧。

    可以說,風水大師和地理先生猶如當今社會的和尚和道士,七個和尚八樣腔,沒有統一標準來檢驗他們的行為舉止,行動規範。對風水大師和地理先生的技術高低,能力大小,修行深淺,沒有人能知道他們的對與錯,高於低。對待普通人來說,好像去醫院看病,聽之任之。

    他們要你跪著燒紙,你就得服從安排。

    他們要你花錢買貢品,你就得必須不打任何折扣去完成。看不懂是派什麼用場,對自己不認識的、不懂得的東西產生的不僅僅是好奇,心中悠然升起對使用工具的人:風水大師,地理先生等等人的敬畏之心。李俊芳和囿於亮見到朱靳艮,彼此都有這樣的被碾壓的心裡。

    沒見過的人認為誰也沒見過鬼神是一種什麼樣,但聽得風水大師和地理先生那些有理有據的敘說,你認為他們這夥人為了賺錢而故意編造出來的一整套套路,那也是需要很高的人的想像力的呀?把你,你能編造出如此複雜而又邏輯思維清晰的謊言嗎?

    我們說捏造事實,可它也是代代相傳的哲學範疇之類的事,佛祖釋迦摩尼不過如此!

    是非真偽對錯難以下結論,沒人能證明誰對誰錯。科學家無法解釋的東西,普通人又怎麼可能得出結論。是人,都有被動服從性。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我一個人又為什麼不要持反對意見?所有人正是在這種思想的驅動下,周而復始,舉一反三。

    即使有所疑問,也因為所有人都沒有質疑,我一個人為什麼要去鑽牛角尖。

    所以,李俊芳和小隊長囿於亮一樣,因為什麼也不懂,所以對使用這種工具的人,愛屋及烏,自然心生崇拜。人不都是這樣,但凡自己不懂的東西,而別人比你懂而心生羨慕和崇拜。

    朱靳艮拿出吃飯的傢伙,在小隊長囿於亮和李俊芳面前,哪怕是故弄玄虛,他們兩個人也是旱鴨子過河不知深淺。向朱靳艮這位傳說中的風水大師投以敬佩目光,還真的是目前他們兩個外行看熱鬧的真實寫照。

    瞎子看戲,人笑他也笑!

    一通操作猛如虎,朱靳艮一會站著,一會蹲在地上,一會又趴在地上,似曾從地下聽出什麼玩意來。東南西北,每一個方向,朱靳艮都在羅盤上定位。並同時在孫德強他們家房子周圍做上記號,滿頭大汗的朱靳艮終於停下手裡。

    他洗把臉,然後雙目微閉,嘴裡不停地在念叨著什麼。

    小隊長和李俊芳只看見朱靳艮的一雙上下嘴唇在蠕動,始終聽不到從他嘴裡發出什麼聲音。

    期間李俊芳似曾想和朱靳艮說說話,被小隊長囿於亮當場用手勢制止。他將李俊芳拖到門外,兩個人竊竊私語說:「別打攪他,或許,他正在去那邊和人談判呢!亦或,在為你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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