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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不是的！」美艷的女秘書身子一僵，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
她咬著牙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
「總裁這些文件需要你立刻批示，中午你和x局的局長有個商務聚餐，下午兩點和y國的分公司有個視.頻會議，晚上……」
「晚上無論有什麼安排都替我推了。」慕凌曦抬手打斷了女秘書的話，「你下去吧，若是再有下次，便直接走人。」
若非看在x局的局長對自己這個秘書很是上心，他根本不可能將她給留下來。
不過這胃口吊了這麼久，也是時候送出去了。
他在心裡嗤笑了聲，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直到偌大的辦公室內只剩下了慕凌曦與洛璃煙兩人，他這才神態慵懶的靠在旋轉座椅中，單手支著腦袋看向那個暗自糾結中的小傢伙。
「怎麼，還沒有想到敷衍我的藉口？」慕凌曦尾音略微向上揚起，打趣的意味不言而喻。
「誰要想敷衍你的藉口了？」洛璃煙抿著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就算是問我一萬遍，永遠不放我走，答案也只有那麼一個！我睡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家裡了。」
自己又不是傻，這類似於借屍還魂的穿越，說出來他還不得找個道士把自己給收了呀。
就算是瞎編個理由，那也逃不脫光怪陸離的說法，最後撒一個謊還得不斷用謊言去圓。
所以左思右想，只有裝傻充愣才是最保險的方法。
「呵！」慕凌曦不可置否的冷笑了聲，「不是要替你們公司爭取慕氏第三季度的廣告合作嗎？還不把方案拿出來？」
既然她不想說，那先這樣耗著好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陪她慢慢玩。
「啊？」洛璃煙眨巴眨巴眼睛，顯然沒能跟得上慕凌曦這思維跳躍的速度。
愣了幾秒，她才呆愣愣的從包里將文件給取了出來。
抬眼掃了幾行便讓慕凌曦的劍眉不悅的攏了起來，他強忍著將手中的垃圾扔開的衝動，隨意翻了翻。
果然是個名不經傳的三流小公司，就這種水準，連公司里的實習生做的都比他們強。
不過為了在解開自己疑惑前，名正言順的將她留在身邊，有些水還是不得不放的。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些什麼鬼東西？」慕凌曦青蔥如玉的手指在文件的關鍵幾處創意上點了點。
洛璃煙看了半晌，無奈地攤手，「我也不知道呀！這策劃又不是我做的。」
身體的原主進公司也不過才短短的兩三個月而已，給慕氏做策劃這麼高端的事情根本輪不上自己。
不過職位高還真不代表水平強，這做出來的東西不要說慕凌曦看不上，連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不是你做的，所以你就不打算管了？」慕凌曦被她這不求上進的態度氣得呼吸都有些不太順暢了。
平日裡他身邊圍繞的人，一個個都是拼了命的想要表現，也就只有她會這麼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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