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身上得疼痛感徹底消失了,甚至還隱隱能感覺到渾身血脈無比暢通,身體內得奇經八脈仿佛被打通了一般,從未有過得酣暢淋漓,讓阿識一個痙攣,直到一聲低吟傳出,阿識知道,血玉樓的毒已經全部釋放出來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之前的種種折騰,都是血玉樓無意識的本能反映,現在毒清了,他也累的昏睡了過去。
阿識卻無比清醒,她趕緊摸了摸血玉樓得額頭,發現這麼快就退燒了,身體也恢復了正常,她先是整理了下自己凌亂一地的衣服,再準備幫血玉樓穿戴整齊。
希望血玉樓醒來最好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這樣她就不必尷尬。
「咦,這是什麼?」
阿識這才看清,血玉樓的後背肩胛骨兩側竟然是紅色的暗紋,這暗紋使用線條勾勒,但似乎又和他融為一體,暗紋之上隱隱流轉了紅色的絲線光暈,形狀猶如一對火紅的翅膀。
阿識似乎是想起來什麼,趕緊搬過自己半個肩膀,扒開了一點看了看,她的肩胛骨兩側竟然也出現了類似的暗紋,由於自己的後背看的不真切,她又看了看血玉樓的暗紋,發現這翅膀好像是一種十分奇特的圖騰。
「難道是情花毒?」
不不不,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從未聽說過情花毒還有這種副作用。
就這樣晾著血玉樓的身體研究,似乎也不太合適,阿識又迅速的將他穿戴好了衣服,把他重新靠在石台邊的牆壁上。
趁著血玉樓還沒醒,她又趕緊給把了一下脈搏,簡單查看一下身體還有無其他傷勢。
血玉樓的五官立體的仿佛像雕刻的一般,建模臉說的也就是這樣的人了吧,他一動不動的樣子,比漫畫裡的人物還要精緻幾分。
阿識想起剛才二人的行為,忍不住將手覆在了他的臉上,誰料想,血玉樓竟然眉頭動了幾下,嚇得她趕快將手抽回,後來見他沒有反應,於是又大著膽子摸了一下,卻見他眉頭緊蹙,她以為他又要發熱,不敢大意,看得尤其仔細,這一看不要緊,卻發現血玉樓眉宇正中心竟然隱隱有暗光浮動,一閃一閃,那形狀似是圖騰,可是著圖騰就像一隻張開雙翼得鳳凰,但又比鳳凰氣勢奪人,羽翎根根分明,十分逼真。
但當她伸出手去打算摸一摸那圖騰之時,圖騰又消失不見了。
當血玉樓睜開眼睛得時候,正看見阿識那精緻得面孔近在眼前。他以為阿識是想在他昏睡得時候偷親他,於是伸出手去,攬住了她得臉,正準備深深一吻,阿識見他雙目突睜,嚇得趕緊躲開了。
「你你怎麼樣了?」
血玉樓莞爾一笑,小丫頭明明喜歡他,卻這般害羞。
他舒展了一下自己得手臂,道「好像有些累,但怎麼之前的傷也好了你給我餵了什麼解藥嗎?」
聞言,阿識臉色一紅。
為什麼累,你心裡沒點數嗎?
折騰人往死里折騰,能不累嗎?
不過沒有受傷之處?難道情花毒還有治療重傷得功效?
為何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從那麼高得懸崖下掉下來,還沒有受傷,我們還真是大難不死」。
阿識欣慰說著,至於情花毒一事,他既然忘記了,她自然根本不會再提。
「還好你沒事,還好還活著還好,還好」,血玉樓一種劫後重生之感,拉著阿識得手不停摩磋。
不知為何,本來該十分排斥得動作,阿識卻並無覺得任何不適,似乎血玉樓就該這麼拉著她,她對血玉樓得接觸竟然生不起絲毫反感和抗拒得心。
難道,是因為我們已經有過了
「我門還是想想怎麼先離開這裡吧」,阿識任由他拉著,思考著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還不想離開這裡」
阿識「為何?這裡荒郊野嶺,冰天雪地得,我們倆不餓死也得凍死」
血玉樓道「這裡只有我們,只有我…和你」
「別別還是先出去再說吧,這地方著實不適合隱居」
聽阿識這樣一說,血玉樓收起心思,環顧了四周環境,「嗯,確實,要隱居也不能在如此簡陋得環境,咱們必要找個青山綠水,鳥語花香得世外桃源,這樣才利於人類得繁衍」
「人類得繁衍?」
血玉樓「嗯」道,「對呀,即便我們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我們以後得孩子考慮」
「孩子」,阿識呵呵一聲,「你想多了吧」
「不多不多,三五個不多,六七個也行我肯定會努力耕耘,就是怕阿識身體吃不消」
阿識一頭黑線,「我們似乎還沒有親密到可以談論生幾個孩子的地步吧」
血玉樓竟正色道「阿識說的對,我還沒有正式娶你,確實談論生育子嗣的問題有些早了」。
他又正了正語氣,一臉認真的說道「不過你放心,等我們出去以後,我就操辦我們的婚事,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阿識「不必不必,大可不必」
哎,雖然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那是迫於形勢,她懷疑血玉樓昏睡的時候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畢竟那麼激烈的進攻,意識難保說一絲不存。
啊啊啊,好煩阿!!!!
血玉樓只當是她礙於自身的身份,阿識現在明面上還是勤王的王妃,自然是不能公然嫁給血玉樓,雖然他不在意,不就是換個身份嗎,但阿識有所顧慮也是對的,這樣也有損她的清譽。
看來,還是得仔細籌劃一番才行
拿定了主意之後,他道「一切有我」
「」
阿識一愣,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畢竟是從最險惡的萬丈崖下摔了下來,不論阿識怎麼表示自己身體無礙,還清爽的不得了,血玉樓仍是一臉不放心。
他要求必須先在這個洞穴裡面休息一段時間,直到能夠完全確認阿識身體無礙,才可安心上路。
「」
阿識已經懶得解釋了,她不是第一個發現,這個男的偏執的要死。
起初阿識還在擔心血玉樓會問她萬丈崖之上的事情,她還擔心了好幾天,揪著小腦袋想了無數個圓謊的可能,比如她曾經得到了高人教導,傳授了異能;再比如,她身懷法器,法器的無差別攻擊讓她一下子重創了所有人;實在不行我其實是個妖怪??」
這邊阿識惆悵無比,那邊血玉樓壓根沒有想追問她的意思,仿佛那個片段他失憶了一般。
他只忙著
「來,阿識,兔子肉烤好了,你先吃點」
「來,阿識,這水是外面的一處寒泉里的,我已經溫熱過了,你來喝點「
「來,阿識,這是從一頭野狐狸身上拔下來的皮毛,已經清理過了,給你當軟墊」
「來,阿識」
「哥,大哥,我親哥都沒這麼照顧過我,你真的不用」阿識看著熱情過頭的血玉樓,顫顫說著。
血玉樓道「親哥哪有親夫君來的貼心」
阿識脫口而出道「那你也不是我的親夫君」
此話一處,阿識瞬間意識到說了錯話血玉樓遞過去的暖茶,僵在半空中。
阿識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
最後,血玉樓還是將茶遞給了她,道「你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明日就離開這裡吧」
阿識不敢作聲,也摸不清血玉樓的脾氣,只點頭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