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靈眼疾手快地給了他一腳,讓他再次摔到了牆上,「李寅武,你真是個畜生。」
幾天前,她的魂魄穿越到了一個叫舒謹的婦人身上,以後就成了另一個人了。
她似乎還不能接受這個身份,卻不得不解決當前的現狀。
「哎呦,我的兒子啊,你這是怎麼了?」這時,李母聽到柴房有動靜,這才急匆匆地披了件衣服跑了過來。
「娘,是這個賤蹄子把我打成這樣的。」李寅武立刻告狀,「她死不要臉地勾引我!」
李寅武對他這個弟媳有綺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李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母並不想管這件事,但是自己的兒子受傷了,她很生氣,「你這個賤蹄子,竟敢勾引你大哥!」
「哼,倒打一耙!」舒謹冷哼一聲。
「竟敢頂嘴!看我不打死你!」李母一向以打罵兒媳為樂,說著就要撲上去打她。
「你不是一心想讓我死嗎?你這狠心的老婦人?」舒謹冷酷地笑道,「我對這個家盡心盡力,你的兒子竟要休了我?」
「哪有這種事?」李母奇怪她怎麼知道了寅文要休了她這件事,立刻無辜地說道。
「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舒謹的記憶里有那封信的影子,可被她掉包拿了出來。
「孩子啊,你與我家寅文到底是有緣無分,你還是別死纏著了。」李母見她這樣,便換了一副嘴臉。
若是不知道原委的人,定會認為李母說得在情在理,舒謹冷笑了一句,「既然他在外娶了別人,我也有合離的權利。」
根據成元朝的律法,女子要求合離,需要夫家返回所有的財產。
「這不可能。」李母貪婪的眼裡立刻充滿算計地說道,「你沒有這個資格。」
「是嗎?我就不信了,這偌大的渭陽城內,難道就沒有能夠為我做主的人嗎?」舒謹大聲地說道,帶著凜冽寒意的聲音,穿透了他們的耳膜。
李寅麗也被吵醒,立刻跑到西廂房來,看到這樣的場景也見怪不怪。
她立刻說道:「賤蹄子,你這樣說話,可是欠考慮了。我李家向來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你,你非但不感恩,反而倒打一耙?」
「哼,狼子野心,都怪我當初引狼入室。你敢說你站著的地方,那一塊不是我舒家的財產?」舒謹不怕他們人多。
「大嫂,你說這話讓人好生心寒,我李家向來也是村子裡名聲好的人家。況且二哥也考上了功名,回鄉光宗耀祖。你不要再得罪我們,要是你再胡言亂語,不要怪我們不客氣!」李寅麗齜牙咧嘴地說道,秀麗的臉變得猙獰不堪。
「怎麼?占據我舒家的財產,還想將我殺死?」舒謹向前一步,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們。
「舒謹,你莫要再嚼舌根子,寅文給了你休書,你馬上給我滾出李家。」李母大聲地說道。
「你們恐怕沒有認清實際,這是我舒家的地盤。當年你們李家落難,是我好心收留你們,難道你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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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偷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