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連看門的小廝婆子一併消失,和著陰冷的夜色,倒生出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寒來。
「他們都到哪裡去了?」柳漣漪不禁開口問道。
此時白白的毛茸茸的一團東西猛然滾了出來,柳漣漪定睛一看,正是雪衣,她忙將它抱起,開口說道:「雪衣,你可知道所有的人都上哪裡去了嗎?」
雪衣眼見是柳漣漪,忙伸出兩隻小爪子緊緊地抓住她的衣襟,努力往她懷裡鑽,身子還帶著幾分輕顫,半晌它才開口道:「主人,嚇死我了……」
柳漣漪拎起它的脖子,如黑曜石一般瑩瑩閃爍的眼眸說不出的冰冷凌寒,帶著深不可測的冰寒氣息,「雪衣,你是不是知道他們都去哪裡了?」
雪衣心裡暗暗叫苦,主人真是太可怕了,自己要是回答不上她會不會就此將她碎屍萬段?
它前蹄亂撓,身子輕顫這開口說道:「主人小獸好像見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說著它便搖晃著尾巴,身形一躍帶著柳漣漪往那個方向走去。
雪衣一溜小跑停留在了一間屋子面前,柳漣漪抬眼一望,那不正是執法堂下柳霜雪的宅子?
柳霜雪這個可惡的女子,竟然這樣陰險惡毒,趁著她不在把她的人都搞去,是想知道些什麼秘密嗎?
果然,她還沒有走進院子,就聽見柳霜雪拿著鞭子陰狠地抽著雲雪,惡狠狠地開口:「你這個死丫頭還不肯招嗎?快說那兩具屍體究竟究竟從何而來,是不是你們小姐指使你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還有你們家小姐昨晚一整夜未歸,她究竟去幹什麼了?你若是不說我要你好看。」
「奴婢什麼也不知!」雲雪輕咬著銀牙,冷冷的開口。
「你這個丫頭還真是硬呀,且讓你再嘗嘗我的鞭子,看你招是不招!」
「再怎麼樣奴婢依舊一無所知!」雲雪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仿佛要撕裂了開,疼,真是疼,鑽心刺骨的疼……
說著柳霜雪揚起銀鞭又要抽將起來,一道冷喝突然響起:「住手!」
柳漣漪立即走到院子裡,抬眼去看雲雪,滿身觸目驚心的傷痕,被絞起胳膊高吊在一處鐵架上,衣衫早襤褸著,蓬頭亂髮,折磨得沒有人形,哪裡還有平時半分嬌俏的模樣?
雲雪凝望了柳漣漪一眼,只哽咽的喚了一聲:「小姐——」人便暈了過去。
柳漣漪想不通,柳霜雪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子為何就能下得去這樣的重手,再看其他人都是這般悽慘的模樣。柳漣漪眼眸一濕,晶瑩的淚珠盈滿睫眶,差點掉出眼淚來。
柳霜雪轉過頭望著她,手上的鞭子這才停住了,抬頭望著她,臉上布著陰險毒辣的冷笑:「三小姐,你怎麼有功夫來我這裡?」
簡直是明知故問,她將她的丫鬟僕人都拿了來凌辱,她還能為了什麼事情來呢?
她一個箭步走到雲雪身邊,忙將她從刑架上,拆解下來,平放於一旁,心中滿是心疼與激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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