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軍事小說論陷害男主後的補救措施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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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

    約莫過了半刻。

    劉捕頭風塵僕僕從縣衙大門內走出來。

    織霧這才緩緩將心思從告示牆上收回。

    劉捕頭是楊大嫂的丈夫,織霧唯恐自己多說多錯,也只中規中矩地喚了聲「劉大哥」。

    對方並未察出端倪,只衝著她略一頷首,便將她帶去縣衙後院。

    劉甫神色凝肅道:「太子案的三個刺客中有兩人已經變成了屍體,剩下一個多半還潛伏在小石縣中」

    三月初一,三個刺客逃竄至山神廟中被村民撞見。

    之所以讓織霧來協同調查,是因為織霧當天就在現場,還險些被刺客掐死。

    默然跟在劉甫身後的美人在聽到「屍體」二字時,眼皮驀地一跳。

    織霧在這個時候才忽然想起

    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已經死了的事實。

    織霧手腕上有一片旁人都看不見的花瓣。

    當花瓣從淡粉全部變為成熟動人的銀硃紅時,她便能從自己身體裡甦醒過來。

    「話本」的第一頁劇情是太子回宮。

    可當下距離太子回宮的日期卻足足有三十日。

    在三十日後「回宮」的劇情發生之前,織霧需要找出原身真正的死因。

    縣衙里的李仵作為織霧脖子上的掐痕驗過傷後,多半屬於習武之人扼頸的指法更加確認了她曾險些就被滅口。

    除此之外,一無所獲。

    刺客的線索極難捕捉。

    劉甫先前已經詢問過織霧一次,但那時候的「織霧」卻拒不配合,態度惡劣的令人髮指。

    他再度審視,見這女子模樣看著不過及笄,稚嫩得就像是枝子上能掐出水的鮮嫩黃花。

    周身那種連官宦家裡精心培養都未必能培養出的氣韻

    讓人更容易相信,織霧的確是個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被迫流落他鄉至此。

    但劉甫身為縣衙捕頭始終懷有一份狐疑,語氣並不和善。

    他沉聲道:「此次案件事關重大,看在我妻楊鳳英的份上才替你夫妻壓下了你二人並非本地人的實情。」

    「如若不然,一個月內查不出刺客的身份,你和你丈夫必須有一人入獄接受盤查。」

    實在查不出時,即便知曉外村人是無辜,也會將他們與刺客皆不是本村人的共同特徵劃到一起嚴刑拷打,用以交差。

    劉甫並不是很想這麼說。

    可出於公差,這些警告的話不得不交代清楚。

    哪怕通過這個皮囊美艷、不安於室的美人近日虐待丈夫的一些行徑中能夠猜到,她也許巴不得將她丈夫丟進陰冷的地牢裡被鐵鏈纏身,好加快她丈夫的痛苦與死亡。

    在他嚴厲目光下的女子聽到這話烏眸中隱隱流露出幾分詫異。

    聽到劉甫這話的時候,織霧進一步想起了當下最為要緊的事。

    也只有接觸到任務對象的時候,那片花瓣的尾端才會漸漸染上紅色。

    倘若被牽連入獄,要等到真兇查出來以後才能放出,只怕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織霧撫著腕上花瓣所在的位置,一顆心當即就要沉入水底。

    好在末了,劉甫再度提醒了她:當日她丈夫也在現場。

    只是傷得比她更重。

    劉甫更希望,織霧能夠繼續從她丈夫口中問出一些關於刺客有用的線索。

    織霧心下飛快掠過無數思緒後不由緩緩收緊手指,似乎也想到了這一茬。

    是了

    家裡的「丈夫」當時竟也在場,對方定然知曉內情。

    *

    天色暗了下來,織霧回到現在的「家」後,兀自在屋裡尋了一支蠟燭點燃。

    她細細打量過屋裡陳設後,在牆角處發現一堆稻草。

    稻草髒污,摸起來又干又刺,偏生中間位置壓得凹陷,似乎有什麼人曾長久地在這裡躺過。

    織霧心覺這多半也不太可能。

    畢竟今日將男人安置在榻上時,她發覺榻上的墊被又厚又軟,上面連一處粗糙硌人的針腳都尋不出,壓上去好似置身於軟綿的雲團。

    再瞧原身頗為細嫩的肌膚,像柔軟的花瓣一般,只怕躺在這乾草上被上面草尖劃傷肌膚都有可能。

    更別說,這位置還正對著一扇漏風的破木窗,夜裡從那細縫裡漏進來的冷風都像是一根細細刀子割在肌膚上,即便不會真的淌血,也會被磋磨地難以睡好。

    屋中其餘的擺設皆無異樣。

    只待三更天,織霧見男人似乎有了甦醒的意識,這才匆匆將熬過的藥熱好端來。

    通過楊大嫂和她丈夫劉甫的言辭可知,原身待男人也許都並不是很上心。

    織霧怕他這當口醒來又會記起原身要舍他而去的傷心言論,難免要再次拿出先前勸慰的姿態。

    她只全心全意將自己代入是他妻子的角色,全然不敢大意對待。

    蠟燭被挪到了床頭的小桌案上。

    燭光幽幽地照在兩個人的肩背處,將映在牆上的一對黑影拉得斜長。

    「夫君心裡恨我怨我,只管等眼睛好起來以後再和我算賬」

    「現下,權當是忍辱負重好了。」

    織霧不會哄人,只能用對待孩子般的語氣輕道:「夫君現在乖乖喝藥,大夫說,最遲半個月眼睛就能看見了。」

    「倘若不喝,興許會瞎一輩子」

    「夫君自己來選?」

    她好說歹說,柔白雙手捧起瓷青小碗,唯恐自己的勸話對他起不了分毫作用。

    好在男人在聽見「會瞎一輩子」時,似乎有所動容。

    在織霧再度嘗試將瓷勺里的藥湯吹涼遞送到他唇邊之後,對方才緩緩張開了唇。


    織霧心頭微緩,餵完藥後,愈發熟練地喚他「夫君」,卻聽見男人忽然開口。

    「現在是什麼時辰」

    溫潤的嗓音像是竹林間拂來的清風,清凌凌的聲線惹得人耳廓瞬間一酥。

    織霧乍然聽他開口,被那清泠低沉的嗓音分去了神。

    那種令耳廓沉酥之感,宛若撥弦落珠,對他的陰鷙印象幾乎也瞬間就轉變成了溫柔。

    燭焰「嗤」地跳躍了下。

    在溟濛黑暗與瑩瑩燭光交界處,男人的模樣愈發清晰地映入織霧眼帘。

    他的身體缺少營養,毫無血色的病態臉龐遠比覆於眼上陳舊白紗要更為蒼白。

    織霧怔了怔,看著這般模樣的男子,那「夫君」二字似莫名就多了幾分隱秘的滋味。

    吐字曖昧黏連在唇齒間,反倒變得難以啟齒起來。

    畢竟先前一直以為他會是個性情陰鷙之人

    接收信息的腦袋像是慢了一拍,這時再想起他方才問的問題,織霧才被燙到了視線般鴉睫顫顫地轉開目光。

    「現在」

    現在,大概是子時了。

    他這麼快就願意同她開口說話,對織霧來說,幾乎完全是個意外之喜。

    先前準備好一肚子代原身道歉哄人的措辭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織霧便見男人好似又緘默了下來。

    「夫夫君」

    關鍵時刻,她嘴笨地幾乎有些不知所措。

    在布滿細碎傷痕的指腹緩緩觸碰到眼上厚重紗布後,男人卻再度開口,「這段時日勞你操勞。」

    「是我一時走不出」

    「現如今卻不同了。」

    他接過她手裡的瓷青小碗,掌心碰到織霧軟嫩的指尖。

    男人偏過頭,眼覆白紗的清俊臉龐找准她的方向,「畢竟」

    「我們是夫妻。」

    織霧看清他的正臉,總覺有幾分恍神,連他的話也沒太過於留神在心上。

    按楊大嫂的話看,原身這麼好看卻因為身體過於虛弱而不能用,這才大大增加了原身對他的怨氣吧?

    *

    男人身體太過於虛弱,喝完藥後等到第二日才再度醒來。

    上午織霧借著跟楊大嫂學習針線活的藉口,在熱心楊大嫂的話語裡打探到關於這裡的更多信息。

    回到家後因這次與丈夫話說開來,織霧再接近男人時,對方終於也不再過於牴觸。

    在天黑時,男人甚至還主動與織霧要了一碗白粥。

    可見夫妻間的確沒有隔夜的仇。

    織霧端來粥,耐著性子等眼睛看不見的男人姿儀優雅地用完後,對方卻忽然道:「你和從前不一樣了。」

    織霧正要收走空碗的手指頓時發緊。

    確認他的確看不見自己神情後,她這才緩緩按捺下心尖上的不安慢聲詢問,「從前是怎麼了?」

    男人道:「從前,我們的關係沒有現在這樣融洽。」

    這些話,也都充分說明了他們之前的嫌隙不淺。

    而織霧要做的就是不能露餡。

    有道是浪|女回頭金不換,單純是性情上的微妙改變也許並不會過於奇怪。

    織霧因為不能完全還原原身的性情,索性順勢道:「我以後必然會改,從前做不到的事情,往後也一定會做到」

    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後面還要有求於他,當下自是語氣輕軟,一雙圓潤烏眸乖覺望向男人,「我待夫君一心一意,往後再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男人未置可否,但對她的態度顯然有所改善。

    如此一來,織霧暗想自己只需這幾日待他更為細緻一些,待他眼睛全然恢復之後,再向他詢問當日關於刺客的線索,必然不會太難。

    臨睡之前,織霧見他有了要起榻的動作,想到白日裡楊大嫂與她閒聊間熱心叮囑過的事項,立馬猜到他興許想要小解,頗為關懷上前。

    「夫君眼睛暫且看不清,不太方便的事情便喚我來就好」

    織霧頗為討好的語氣似乎引起了對方一分注意,引得男人下頜略是壓低。

    「說起來,阿霧倒也是許久不曾這樣不避嫌地」

    「扶著我了。」

    他緩緩垂首「看」向她,溫潤的聲線顯露不出分毫異端。

    「避嫌」二字初入耳時,織霧險些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違背人倫道德的禁忌。

    待回過神,這才想到他被原身嫌棄的處境,措辭間的自卑竟也合乎情理。

    可妻子在外面有了旁人之後竟都不願再扶他

    織霧抬起捲曲的鴉睫,下意識打量著燈光下男人溫潤如常的面龐。

    接著腦袋裡似突然間想到什麼,人不由就僵愣在了原地。

    他說的「扶」是哪個「扶」?

    是扶他人去外面,還是說

    她的眼神不自覺便落在了他腰際下一片頗深的陰影,朝他主動抬起的手臂逐漸僵凝。

    上前一步,接著伸出手指落下的位置也許會錯

    織霧心跳驀地促促起來。

    在刺客找出來之前,她還不能出什麼太大的岔子,暴露不必要暴露的馬腳。

    可他們既然是夫妻

    似乎已經迅速腦補出了什麼奇怪的羞恥畫面。

    木訥在原地的女子腦海里「嗡」地碰翻了一隻火爐般。

    連帶著細細的指尖都被點燃似的開始發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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